【朱白】量子玫瑰
/垃圾文笔，小学生脑洞
/无聊预警
/警察小朱x犯罪嫌疑人白宇
/bgm：昨夜派对《曲率飞行》
1.
警察朱一龙最近才升了职，也不是很大的官儿，但上面一上来就给他派了个大任务——监视犯罪嫌疑人白宇。
这次的监视有些特殊。一个中等大小的犯罪团伙，领头人神龙见首不见尾，只有一个名字和模糊的身高范围。好在案件性质并不恶劣，局里经过本市排查锁定了最终两名符合条件的嫌疑人：白宇和白宇。
朱一龙要跟的这个，是个二三线小演员，胡子拉碴的糙汉，但是又长身玉立一条直挺挺地站在更衣室门口，安静地等着朱一龙换好便服。
朱一龙严肃地看着这个有些胆怯又略带讨好深情的嫌疑人，跟局里打了报告就往外走。几个陪着白宇等他的警察兄弟还和白宇打了招呼说再见，似乎刚认识就跟他混熟了。
“大哥，对小白温柔点～”吃着桃子的小兄弟拍拍朱一龙的肩膀，把他往外推。朱一龙心想这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，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这个戴着无框眼镜，看起来蛮阳光的大男孩。他给人一种感觉，像没有边际的光，安安静静带着凉气均匀地洒在每个人身上、每一寸土地，像是从遥远银河而来的旅客，席卷窃窃私语的热闹。
把朱一龙的心卷入一场飘飘荡荡的飞行。
他心里戒备一层又一层，谁能保证他面前这个糙汉甜心不是团伙头目呢。白宇倒也体谅他，不好跟他套近乎，在他身前一两米走着。
“警官，我怎么称呼您？”白宇非常绅士地拉开车门让他坐进副驾驶室，然后自己也蹬进了车里，“一会儿我要回去剧组。”
“我叫朱一龙。”朱一龙把鸭舌帽摘下来在腿上放好，习惯性侧身去系安全带，“在哪里？”
白宇坦率地把光线柔和的手机导航往朱一龙眼前一举，手机里传出郭德纲老师地地道道的京腔。朱一龙看了一眼地址，从微信给局里报备，白宇讪讪缩回手：“怎么，这都要如实交代？”
朱一龙不甚在意：“你去哪儿都要交代。清清楚楚。”
他开车很稳，还有一搭没一搭跟朱一龙聊天。他大致介绍了一下要去的剧组，酒店，还说自己以前玩摩托，飙得厉害，是老司机了。朱一龙仍留个防备不跟他多讲，他自己也不尴尬，一路上跟讲相声一样，反倒衬得郭德纲老师成了捧哏。
白宇回到剧组后轻车熟路跟见到的人打招呼。朱一龙跟在他后面听，大家都说这两天没见白老师想他得不行，他也笑着接话，特别活泼特别可爱。
夏日午后的风将炎热一扫而空，扑在身上凉凉爽爽，也直吹到人心里头。朱一龙看他的时候忽然就觉得，白宇是特别好的一个人。
这么想着就有意多看了他几眼。浩渺宇宙皆是虚空，白宇忽而敲敲他的飞船玻璃，给他看一朵玫瑰。
不知道哪来的幻想。朱一龙眨眨眼睛把星球和银河抛在脑后，又感叹了一次他真好啊。
当然，这跟他的身份没有必然联系，他仍有50%的可能是那个犯罪团伙的头目。朱一龙清清嗓子以提醒自己，白宇就顺手拿了一瓶剧组的矿泉水：“龙哥，喝口水？”
朱一龙一顿。白宇又往他那边推了推，他才迟钝地接过水：“谢谢你。”
小演员跟导演打过招呼后，一刻也没耽误就带着龙哥往酒店奔。他在前台管朱一龙要身份证，朱一龙摆摆手：“我不开房间了，这个不给报销。”
白宇看起来很嫌弃警察的待遇：“那怎么行，我帮你开，我请你住，行不行？剧组给你报销行吗？”
朱一龙摇摇头：“这是规定。”
白宇揉揉头发叹了口气。“那你们局里让你睡哪儿？”
“坐大堂，不能睡。”
白宇怜惜地摸摸朱一龙看起来还很茂盛的一头黑发，激得朱一龙一颤，不自觉往后推了半步。
“那行吧......”白宇尴尬地摸摸鼻子，“那我真的回房间啦。”
朱一龙点点头。
2.
晚上收工后没有活动，白宇规规矩矩地回到酒店。朱一龙真的到沙发上正襟危坐了，准备开始他的夜晚任务。
白宇在房间里还没安生一会儿，又挂着耳机跑出来喊他龙哥：“龙哥龙哥要不你进来坐会儿？我一想到你在外面坐着等我我就寝食难安如坐针毡。我感觉特别愧疚，要不请你喝点酒？”
朱一龙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。白宇也不强求了，直接大剌剌坐在了朱一龙旁边，颀长的毛腿蹭着朱一龙的牛仔裤。
“那我就坐这儿陪你。你是大哥。”
朱一龙实在没忍住，反驳了他一句：“......我比你小。”
白宇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又往他那边靠过去：“怎么可能......我九零的。”
朱一龙一愣，然后耳尖微微泛红。“那你比较小，我八八年。”
白宇这才满意地点点头。朱一龙悄悄抬眼，结果正好对上那双盛着星星的大眼睛。
他又红了脸，心里火烧火燎地尴尬，还有一点儿别的什么东西。上学的时候他最爱趴在教学楼的栏杆看星星，然后回宿舍写歌。
他记得自己写过很多很多关于星星的歌。当然他是业余爱好者，不太好听，也有些普通，但那些青春的记忆正一点点被白宇叫醒。
“龙哥，哥哥，你平常听歌吗？我给你推荐首歌吧，我最近特别爱听！”
白宇兴冲冲地蹭他，轻轻摇着朱一龙的手，却遭到那人条件反射的抽离。他撅起嘴。
小心翼翼地把头戴式耳机的音量调好，然后给他龙哥戴上。手机里放的是一首空灵的关于宇宙的民谣。
我悬于诗句
弧光 昏迷
海平面这般 无边际
我抚摸火焰
虫鸣 星尘
流动在众神的旋臂
......
朱一龙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争先恐后往头上涌，不知哪来的高温把他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。他问：“这是什么歌？”
白宇亮出又白又整齐的牙：“我可以直接发给你......咱俩加个微信？”
朱一龙脑子已经不管用了。他呆头鹅一样点点头，打算扫对方递来的二维码，然后打开了手机相机。
“......”白宇干脆直接翻身跨坐在朱一龙腿上，格子睡裤宽宽松松。朱一龙感觉白宇直接把他的舷窗踹碎了进来袭击，大脑一片空白。白宇自己摆弄两个手机加了好友，然后把歌曲分享给他。
朱一龙道了声谢，结巴着提醒白宇时间不早了，回房间休息。白宇不依不饶，看了看沙发靠背的高度刚好能挡住来自前台的视线，低头故意把手背放在朱一龙两腿间。
朱一龙难耐地拍拍他。白宇看准了时机顺势滑到地上，半跪在茶几和沙发之间解朱一龙的扣子。
“哥哥......”他用气声小声呢喃，“我也是第一次，技术不太好。”
飞船坠毁了。两个人躺在残骸堆里发笑。
3.
犯罪团伙头目白宇被抓捕归案了，证据是这两天的监视中收到的一条有关团伙活动的信息，朱一龙的任务也完成了。
他的白宇也如愿以偿躺在了他的身边。
“哥——哥——”他扯着嗓子喊，“大半夜还在加班？这是压榨劳动力！”
“对啊，那让我也来压榨压榨你？”
4.
后来的某一个午后白宇叼着烟去局里接他回家，一位正在吃桃子的警官调侃道：“大哥，我们这是警察局不是婚介所，你是头儿也不能这么滥用职权泡美男子啊。”
朱一龙盒盒笑着没接话，白宇的眼睛亮晶晶的，里面只有朱一龙：“给你一朵量子玫瑰......”
他轻吻他，完成一嘴烟味的甜蜜传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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